“小姐!你慢点跑!我都要跟不上你了!”小丫头气喘吁吁地奋力跑着。“让你平时在府里没事多动动筋骨你不听,现在知道累了吧?”前面的女...
“小姐!你慢点跑!我都要跟不上你了!”小丫头气喘吁吁地奋力跑着。
“让你平时在府里没事多动动筋骨你不听,现在知道累了吧?”前面的女子速速往前迈着步子。
她转身戏谑地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小丫头,“哈哈哈哈你为何累成这个样子,你的脸红的像是一个大苹果哈哈哈哈!”
“哎呦!”女子突然感觉自己被什么不明物体撞到了,脑袋被撞地生疼,她下意识回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看见一位小公子满怀歉意急慌慌地对她双手作辑,“失礼失礼,实在是失礼,兄台你无碍吧?”
女子刚想答话,突然怔了一下,他叫我什么?兄台?她差点忘记了她是女扮男装出来的。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小公子,这位小公子年纪不过十四五岁,却衣冠楚楚,相貌堂堂,气度很是儒雅,身边还带了一位随从,一看便知他身份不凡,不知是哪家高门显贵的公子。
女子心想她本来就是偷偷潜出府邸的,可不能再得罪什么人了,传到父亲那里就没法收场了。
“咳....无碍,无碍。”她心虚地清了一下嗓子。
“小姐不...公子!你没事吧?!”小丫头看见自家主子被人撞了火急火燎地扯着嗓子喊着跑过来。
“没事,你小点声行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小姐交代在这里了呢!”女子低头在小丫头耳边低声道。
小丫头鼻子一酸,“奴婢早就劝过您让您别出来了,老爷再三嘱咐我让我看好您别让您出去,您就是不听。”
小丫头啜泣了一下,接着说道:“您也知道老爷的脾气,万一您在外面出了点什么意外,那奴婢肯定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而且上次不就是您因为非要出来才闹出了那么大的一个意外,您可......”
“停,打住,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女子扶额,心想着草率了,就不应该给这小丫头说话的机会。
这现在还是未出阁的少女就整天唠唠叨叨地跟念经一样,那将来嫁了人还了得。
女子转头正想与这位小公子辞别,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发现他很是紧张地一直在用手帕不停的擦拭自己的衣襟,擦拭的正好是她方才撞到的地方。
女子顿时感觉大为不悦,这是何意?嫌我脏吗,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自认很是干净整洁,那他是为何嫌我脏?
即便是嫌我脏也不必表现得如此明显吧,女子方才不能得罪人的想法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知公子您的衣襟上是沾了什么污秽之物?要让您这么费力地擦拭它?”女子不悦地质问道。
小公子闻得此言顿时一惊,似乎也反应过来自己此举确实不当,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它没有沾上...不是...是我...”他一时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位公子您误会了”小公子旁边的随从连忙出来给主子解围,“我们公子不是嫌弃自己身上沾了什么污秽之物,他向来都是如此,不能与人触碰,在府里即便是我们老夫人无意触碰到了他,他也总是紧张兮兮的”
女子闻到此言顿时一怔,思绪瞬间漂浮起来,她不禁黯然神伤。
竟然还真的有人和他一样,受不了别人触碰自己......他...现在还好吗?
“公子,公子”小丫头拉了一下女子的衣角。
女子这才从黯然神伤中恍惚出来,她抬头看向那位小公子,“原来如此,实在抱歉,方才误解你了”
“不妨事,我方才的举动确实不当,该是我向你赔罪才是,晚生姓何,字舒玄,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女子一惊,何舒玄?这不是吏部尚书何自成何大人家的五公子吗?
女子长舒一口气,幸亏刚刚没有得罪到他,何大人几乎日日都来府上与父亲谈诗论赋。
倘若得罪了这个小公子,他万一把自己父亲找来做主,那还了得,之前何叔叔和她打过那么多次照面,那父亲岂想不知道她偷溜出来都难了?
况且她吃了豹子胆了还敢女扮男装!想想都后怕。
女子顾不上忧心前尘往事了,心想怎么也得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会万一被何府认识自己的人撞见了就难收场了,“我姓张,额...我叫...我叫张行三,对不住对不住,我府上还有急事,我先走一步了”女子谎话张嘴就来。
说完女子拉着小丫头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等何舒玄反应过来的时候,女子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张行三?阿温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何舒玄问身旁的小随从。
“属下也是第一次听说呢公子”阿温道。
何舒玄看着女子渐行渐远的身影,心想这位兄台确实是个有趣的人,可惜自己还没来得及问他家住何方,他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不然还真的可以和这位兄台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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