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做文无数,涉人颇广。前些日子还特地送了篇无名小作出去,颇有感慨。 这人啊,不出名想送点东西给人都有点为难。首先得看对象,要量相而送。其次还得找个比较好的理由。闹不好人家非但不要,还觉得你这人有问题。 而名人在这方面就不同了。名人放个P会有人抢着
近日来,做文无数,涉人颇广。前些日子还特地送了篇无名小作出去,颇有感慨。
这人啊,不出名想送点东西给人都有点为难。首先得看对象,要量相而送。其次还得找个比较好的理由。闹不好人家非但不要,还觉得你这人有问题。
而名人在这方面就不同了。名人放个P会有人抢着要,用过的厕纸也会有人珍藏。
当然,像有一群人抢名人的P这样的消息人们肯定闻所未闻,这也并不奇怪,像放P这种需要偷偷解决的事情没有哪个名人会当众宣布。我敢说,他要是敢宣布就一定会有人敢抢。而珍藏厕纸这事就更好理解:试想如今人们擦完鼻涕的纸会立刻扔掉,那擦完P股的纸就更不会留了,名人除了'名'外他还是人当然也不例外,难道他会告诉你他上完厕所后把用过的厕纸扔哪儿了吗?所以要能珍藏到名人用过的厕纸那概率之低可见一般。又物以稀为贵,有幸能够珍藏到的人那也算是走上了致富道路了,那肯定更不会把这秘密说出去了。
OK,闲言在此不做赘述。
前言道为文无数,涉人颇广,其实有一个人却从未曾出现过我的笔下,此人便是琳。而此番做文,便是冲此人而为。原因很简单,一个字,想。
之所以从未经过我的笔下,大抵是因为琳这个人在我心目中一直是那种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的那种人,感觉上有点玄,像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一样不可名状。
认识T是在05年秋,记忆回到那时便是这样的:
05年秋,该校云集全国八方学子,人很多,多得想粮仓的谷子银行的钱,数也数不清楚。当时我们几个刚结识的室友堆在一起计算如果每50个人中有一个是美女那么全校应该有多少个美女。因为当时缺少数据硬是没算出来。但这一行为也充分说明了我们此行多少是带着点梦想的。
军训时,烈日当头,空气仿佛一点就燃。人站在操场像要随时被蒸发掉。
这种情况下,少不得有人偷懒。有人站不住了就说头晕不行了,又有人说哎呀肚子疼不行了^教官长得比较帅,帅哥通常会怜香惜玉,于是叫去休息休息,于是头晕的肚子疼的便去休息休息了。这时干脆有人扑通倒下一言不发只待有人来把T拖走。记得琳有时干脆不来,最后考核时却得了优,对此我百思不得起解,却也算是知明白了山外有山的道理。
训后,有人曾经发出感慨:莫道不死人,早晚都催,人比木炭黑。可见情景之凄凉。我那时一直认为,每个人都可以这样感慨,惟独琳不能。还得交代一下的是,教官在训完的那天下午被一辆卡车拖走,第二天便是中秋。
中秋之夜,我和小A在学校最具代表性的建筑边赏了整晚的月亮。导致这样的原因是除了我们俩外还有一个人,那个人便是琳。
在这里要先介绍一下琳:
琳,瘦,长相优良,单眼皮,声音沙哑普通话标准,短发。有狐狸精之称,据闻是因为T长得像狐狸。像这样的绰号很难不让人引起误解。其实此人并非像常人解释狐狸精的那种人,用小A的话说就是:自古以来就只有那么一个男朋友。小A就只是强调琳很专一而用词过度了点而已。
OK,回到那天晚上。
那晚月亮刚蹦出来的时候,我和A在湖边的护栏上没一点坐相的喝饮料。后来不知道是琳和小A谁给谁打电话两人便碰面了。但是小A和琳的关系比我要好,要不是我拽着小A让他拖着死拖着我不放,我想我肯定回宿舍了。
我喝饮料没小A快,所以小A先空出嘴来和琳说话。
我坐在旁边一直没吭声,大约他们说了一盏茶的工夫,琳突然对我说:你怎么那么酷啊,不像军训时那副欢天喜地的样子。
我一仰脖子喝掉最后一口饮料用力将易拉罐抛入湖中。当时我不知道湖里是不可以随便扔东西的,所以顺便把身上带着的纸也扔了进去,正当觉得还不够酷的时候想起了纸上抄着几个重要的号码,追悔莫及。但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那时,小A比我健谈,其实准确说是小A长得比我健谈。所以相比之下不健谈的我只好酝酿着怎么摆脱尴尬之境。
本来小A小声告诉我说11点一到就马上走人,可到了11点我提醒他的时候他表情古怪的看了我一样低声说:再等等。结果我再等等,直到等到宿舍大小门全部关闭。归寝无望的我(那时单纯不知道翻墙)只好加入了TM的约会当中。
对于整个晚上的记忆,我印象尤为深刻的是那个笑话。
那天晚上实在无聊,我便讲了个猩猩的笑话,笑话是这样的:
动物园来了一只大猩猩,奇丑无比,人见人吐。
我去看了,我吐了。
你去看了,猩猩吐了^
于是三个人笑了大半夜,互相说对方就是猩猩。
当时我们都觉得猩猩奇丑无比,都拒绝当猩猩。后来我无意中想起才明白,其实那晚的笑话当中猩猩并不是最丑的,因为比猩猩更丑的是'你'.所以有好多笑话其实是闹在笑话之外的,那更可笑。
第二天早上,我和小A回到宿舍时太阳已经升起。
没来得及睡觉便开始了进入大学的第一次上课。
因为是大学,所以课堂上我睡得酣畅淋漓也没人打扰。都说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那么成功的另外一半便被我理解为是差的开始。
后来我曾笑过小A:"大学第一次和女孩子约会竟是通宵".小A说:"初次,无经验,可原谅。"其实我一直无法确定那算不算是约会。
从那以后。
我,小A,琳还有一个叫阿M的小女生经常在一起(MeiWenCom.Cn)。
阿M的学号是1号,我是2号,对此我颇为不服。因为我比阿M先来。军训时她经常冲我傻笑,我也是。我挺喜欢她那副样子,所以就认识了她。
我们四个人经常下自习后在湖边玩到半夜。我和小A总是翻墙回到宿舍,然后想她们是怎么回去的。每每问起,她们说也是爬墙,还告诉我们那有一个缺口,不高,可以跳下去。于是我们不再担心。
四个人在一起通常只是聊聊天,吃点东西,再无其他,不过也算得上惬意。
阿M微胖,17,是个很典型的未成年,所以尽管和我差不多高,我还是觉得她挺小挺小。感觉她应该每天背个双肩唱:太阳当空照,我要上学校^^^^^^#p#分页标题#e#
有阵子我总和阿M说小A和琳的事,说小A每次给琳打电话都要超过一柱香的时间,阿M问我一柱香的时间是多久,我说我不知道,反正是不一般久。阿M就似懂非懂的说是这样啊。再后来,我去问小A是不是喜欢琳了,可千万不要犯错误,琳有男朋友的了。小A说,哪里啊你别瞎说。我说我去帮你问问吧,于是我跑去问阿M,阿M说不知道。我就怪阿M太年轻了,不喑世事。其实我那个时候是认为小A对琳是有意思的。只是缺少能拿得出来的证据。可这毕竟不关我的事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而且无意识中觉得喜欢亲近于阿M.
像这样的光景大概过了几个月,后来天气慢慢转冷,我们便很少在一起,琳和小A之间也没以前那么好了。再后来,由于琳和我们同系不同专业加之琳本身的魅力,身边总围了好些类似于护花使者的人,于是我和小A一致认为很难再靠近琳,仿佛怕沾染什么一样,偶尔遇到也行同陌路。我们之前开玩笑时戏称自己是"空气" 在此时竟一语成谶。
后来,琳说T不幸福,不知道对谁说的,我听到了心里竟很难过。
阿M上自习时总要跟我说琳的事,也正是这样才使得我总没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而小A和阿M不太接触,所以关于琳的事,我便成了T唯一的渠道,可是我很少提起琳。再后来,阿M也很少提起琳,于是我对琳的印象也开始模糊******
阿M满18岁那年,我又开始接触琳,而此时的我早就养成了一身痞性,说话也特流氓。我知道系里有几个琳要好的兄长有一身本事,挺崇拜。
前些日子和琳在邮件之间来往,说话特别扭,也无共通之处,只得硬着头皮顶着,毕竟琳是个好人,挺热心肠。我唯一有点不习惯的是在我的印象中她是那种一直被别人宠着的人,而我宠不了任何人,所以总有隔阂。
我有意识和阿M提起琳,希望找到点和琳的交集。可阿M年纪不大口去大,一张嘴就是打牌,一说打牌就兴奋。后来我曾起过她宿舍,果然花花世界与牌共舞。记得当年我说:"你不会打牌我会".现在那家伙书读得不怎么样牌倒是打得不错,现在可以把我说给她的那句话原原本本的还给我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三百多天啊。而小A这厮也不可小视,经常出没在茫茫网海中,已经不再过问现世,后来迷上飑车便一有空就直奔网吧而去。说话也开口闭口都是车,后来打暑假工归来说起自己一段艳遇,问那女的什么名字,他说:"小车",令人喷饭。他成天叨念着'小车小车我的小车',我曾在网上见过所谓的小车,美女,两只眼大得吓人,没看镜头,但也波光荧荧,类若车头灯。
我也没闲着,先是练了数月画画,学艺不精,画的人能吓得死鬼,于是不敢四处献丑。现在执着于著作,做着文学家自由撰稿人的美梦,把'美'字倒过来写便是'大王八',王八命长,便冠以'春秋'二字 ,于是我便终于有了一个远大的春秋大王八梦。
现在我仍旧和阿M说很流氓的话,和琳也已经重新熟识。有天晚上很冷,我们哆哆嗦嗦跑去商业街买冰激凌,不亦乐乎,无比开心。只有小A,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个'网落'轰轰烈烈飑着四个轮子的车,发动机在他耳边轰鸣,一脸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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