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段1

他：你能不能把我逗笑。

精神病：很多人看见我都会笑，你为什么不笑。

他：因为我有一个秘密。

精神病：什么秘密。

他：其实我是一双拖鞋。

精神病：我也有个秘密。

他：可以说说吗？

精神病：其实，你是一个死人。

他：你为什么这么说。

精神病：只有我知道你被杀了。

他：我怎么被杀的。

精神病：我杀的。

他：你怎么杀的。

精神病：用小刀。

他：你想一辈子都待在这里吗？

精神病：我在哪里？

他：你这样回答，可能一辈子都待在这里了。

精神病：你陪着我啊。

他：我都说了，我是一双拖鞋。

精神病：我杀的就是拖鞋啊。

片段2

他：你为什么每天站在这里。

精神病：我是一只没有翅膀的鸟。

他：你是人，不是鸟，鸟不会说话，你不知道吗?

精神病：我听得见它们说话，我在等它们来接我。

他：你是人，你要回到家人身边，鸟不是你的家人。

精神病：我没有家人，我只有鸟。

他：那为什么鸟不来接你。

精神病：因为它们以为我是人。

他：你本来就是人啊。

精神病：我是鸟。

他：没有翅膀，都不是鸟，这是你的幻觉。

精神病：我的眼睛就是我的翅膀，所以我要站在这里，一直看着天空。

他：你打算站多久啊。

精神病：站到长出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