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就是一种心态——《玩儿》(于谦)记得几年前看了一部电影,名字给忘了,只记得其中有一段熬鹰的片子超级搞笑,几个人不睡觉盯着老鹰不让它睡,结果是几...
玩就是一种心态——《玩儿》(于谦)
于老师的《玩儿》这本书里,就专门有一个篇幅是讲训鹰的,训鹰的重点确实是不让它睡觉,但是其中的门道却太多太多,从吃,喝,睡,站,飞,一直到休重的增减都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行话说“紧七慢八,十天到家。”就是说熬鹰的过程,快的七天完成,慢的八天结束,如果十天还没有训练成功,这架鹰就废了。这一架鹰值不值得被训,首先就看它的体重,体重超过二斤的鹰,视为可塑之材,所谓身大力不亏,再与兔子搏斗时,才能游刃有余。看看,如果不是专门玩过的人,还真没办弄清楚里面的条条框框。
于老师除了训鹰,还玩过鸟,赏过鸽,扑过鱼,最后竟然玩起马来。
鸟,鸽,鱼这些日常事物以前小时候我也玩过,那时是跟着外公玩,外公喜欢这些小东西,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情不是自己洗漱,而是去阳台给他养的两只鹦鹉洗漱,放食料,换水,清鸟笼玩得不亦乐乎,但是他从来不会像于老师书中所说,会带着自己的鸟出去溜弯儿。因为那个时候大家家里如果要养鸟儿,几乎都是清一色的鹦鹉,没什么稀奇,除非那只鹦鹉会说话。外公说,要让鹦鹉会说话,就得把舌头剪了。有一次我真拿出一把剪刀在鹦鹉笼子外面晃荡时,着实把我外公吓了一跳,连忙收回那话。就算是现在查某度,对于剪不剪舌头也是各说纷纭。
以前我住的老小区,楼层只有6层,最高也只有7层,住在顶楼的人喜欢在楼上撘个鸽子笼,养一些鸽子。我们家阳台上偶尔还会光顾一些小鸽子,只要不走近,它们就会一直站在阳台的栏杆上,歪着头,憨态可掬地看看这,看看那,等它飞走时,“啪。”留下一坨屎,到此一游。
《玩儿》书里也提到了训鸽,其实就是鸽子的放飞过程,也就是饲养员通过控食水,轰赶等手段训练鸽子在空中列队形,高矮和快慢。养鸽人不能睡懒觉,天蒙蒙亮就要起床,因为睡了一夜的鸽子早晨醒来精神和体力都是最充沛的时候,出笼就是半天云儿,在空中跟一群蚂蚁一样。颇为壮观。自从城市化高楼大厦越来越多,现在几乎很少看到鸽子的影子。
如果说之前于老师玩得这些事情——训鹰,玩过鸟,赏过鸽,扑过鱼跟钱的关系不大,完全是靠空闲时间外,那么之后开始玩马,没钱还真不行。于老师将玩儿这事发挥到了极致,硬是整了一个小型动物园出来,他将爱好与项目完美结合。
N年前武汉刚开赛马场——东方马城的时候,几乎不是我们这些平民可以染指的地方,现在这个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比赛以及娱乐于一体的去处。当然我从他们开业到现在一次也没有过去,因为路程太远了。
我最早与马的记忆是小时候被放到一匹马上拍照,而后再次接触马是去内蒙古大草园。骑马成了草原人的一个赚钱方式。你开着车快进入草原,就会有一些蒙古小子们骑着马在你的车子一侧飞奔,英姿飒爽,你的心早就被他们勾得无限向往。等你骑了才知道,太恐怖,太恐怖了。那种不知如何操控,被马牵着鼻子跑的感觉超级不爽。另外你不知如何夹马腹,马跑得越快,两股就会被磨得越厉害。(注:这里纯属个人感受。)不过还好,这些马已经被人训化,不会一扭屁股把你甩下去,让你摔个狗啃泥。
《玩儿》里说,新疆的伊犁马很有名,他们的马主要是杂交半血马,供耐力赛以及休闲骑乘使用。据说一个好的医师,将手臂从马的肛门伸进,沿直肠壁探摸,一摸之下便知此马生殖系统有无疾病,是否发情,最佳交配时间在哪天,或怀孕与否,胎儿多大。一切都了然于胸。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这本书的书封上说,我想说的东西跟钱关系不大。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有点过,于老师玩得这些东西,没有一点经济实力和空闲时间是万万做不到的。等看完全书,才突然明白,有钱人有有钱人的玩法,没钱也有没钱的玩法。有些人没钱,为了玩儿,吃苦耐劳,照样玩出了穷游攻略,造福大众。玩就是一种心态,为了让自己的。
“抽烟喝酒烫头”的于谦生活有多“潇洒”?
于谦于大爷打小就喜欢动物。于谦跟着姥姥、五个姨一起生活,是被宠大的。训寿带、训鹰、粘鸟、钓鱼、养马、养猴,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玩不到的。
前几天正好读了于谦写的《玩儿》。于谦在这本书的序言里写:我书中想说的东西跟钱关系不大。我想说的是有钱没钱都要玩儿,有的玩儿没得玩儿都要让自己的生活丰富多彩!
分享书中关于猫的一个故事。
这只猫,于谦总共养了一年,猫在他家床底下呆了半年。
于谦曾养过一只纯黑的家猫。他看这猫孤单,就老想着给配一个白猫作伴。照于谦的话来说就是,两只一起,黑白双煞,多好啊!
赶巧,于谦老师家里的白猫照顾不过来准备送人。于谦和同学就一起跑老师家去把猫带了回来。
带猫这个事得特别提一下。老师家的白猫和老师感情极好,不认外人。和于谦一起去的同学上手抱猫的时候,猫躲闪间窜上了于谦朋友的肩膀,朋友说别折腾了,就这么“扛”家去吧。
好嘛!等到了于谦家一看,同学后面全是猫抓子挠的血印子。
再说这猫,直接钻床底下,再也不出来了。于谦天天好食好水地给猫放床边预备着,白猫每天照单全收,就是绝不露脸。
这样僵持了半年。有一天,于谦坐屋里看书,白猫探头探脑地从床底下露出头来了。
自这一天起,大家倒是能见着白猫真容了,可是白猫依旧谁也不搭理。不但不搭理,还把于谦姥姥的太师椅占下了。
让于谦气愤的是,自己养这猫养一年没养熟,来个串门的朋友猫没个过场就和人家热乎上了。
《玩儿》里讲了好多于谦和动物的事,挺有意思。
于谦把玩儿做成了一项事业,这项事业也让他“玩儿得更开心,更上瘾,更有意义”。这样的日子怎么能不潇洒呢?
于谦持这样的立场,早已注定了
郭德纲和于谦是相声界的黄金搭档,两人从2000年合作至今,带给大家无数的欢笑。
如今郭德纲是德云社的掌门人,于谦也被大家调侃为“德云社皇后”。
然而让人想不通的是,每次郭德纲出事儿的时候,于谦似乎总是 “躲得远远的”。
11年前,曲协针对郭德纲搬出“反三俗”时,德云社风雨飘摇,一众干将出走,老郭四面楚歌,于谦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照样提笼遛鸟过日子;
5年前,郭德纲和曹云金在网络发生口水战,曹云金用8000字长文和几张发票把老郭怼得哑口无言,于谦全程没有站出来说一句话。
前不久,曲协又剑指德云社,他们发出了一份倡议书,列举的三条“大罪”,每一条都直戳郭德纲的脊梁骨。
许多人把这份倡议书看作是讨伐老郭的檄文,《人民日报》转发了曲协的倡议书,代表着曲协背后有官方背书。
按照过去郭德纲的性格,他一定会怼回去,可这一次他却很温顺,转发了《人民日报》的动态,还表示要积极响应。
这时候于谦又在干嘛呢?
他一边作为郭德纲的搭档参加了德云社天津分社的演出,一边作为体制内的演员照常参加曲协那边的演出排练。
于谦就像一个不粘锅一样,两边都不得罪,两边还都能继续站得住。
那于谦真的是怕事吗,或者为了不把麻烦惹到自己身上,故意躲着吗?
其实这是大家对于谦最大的误解,他不是怕事儿躲事儿。
就拿这次事件来说,曲协和郭德纲接连发声后,于谦表面上没有明确表示过站队,但作为郭德纲的搭档和好友,他还是有过两次极高情商的表态。
第一次是天津演出时,于谦发了一条动态。
既响应了曲协的号召,又“绵里藏针”,但从于谦的口中说出,你又不会觉得这句话带着锋芒,反而看了会心一笑。
第二次是在演出中,高峰和栾云平表演了传统相声《哭四出》,随后郭德纲和于谦压轴出场,老郭介绍说刚才的《哭四出》是一个传统节目,于谦接话道:
我们知道在曲协的倡议书中,曲协写道“相声演员要让观众在眼泪中微笑”,这句话被全网热议。
于谦的这个砸挂直接引发了哄堂大笑,郭德纲心有忌惮,立刻把这个话题给绕过去了。
相比郭德纲,于谦表达态度时就是这么不露声色,让人一笑了之,他表达的意思也很明确: 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两边心胸都开阔些 。
于谦不是没有态度,他选择用这样的方式表达立场,是因为他与郭德纲搭档之外,有着一种“特殊”相处的关系。
01、
郭德纲是草根出身,吃了很多苦,成名后自然是嫉恶如仇,睚眦必报。
而于谦恰恰相反。
在相声中,于谦的老爷子是大家调侃的对象, 他爸修过隧道,开过饭馆,是武术家、考古学家、老中医、妇科医生、八大胡同董事长、古汉语专家、绿帽子王、天下第一剑客……
有好事者曾跑到于谦父亲那里告状,说郭德纲在舞台上公开侮辱他。
老爷子听后嘿嘿一笑,他明白什么是“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他非但不恼怒,反而更支持儿子的事业。
于谦父亲真正的名字叫于庄敬,退休前是大港油田的地质师,教授级的高级工程师,可以说于谦出生于知识分子家庭。
他有两个哥哥,都在石油领域工作,只有于谦从事了曲艺类的工作。
于谦从小就在姥姥家长大,喜欢捉鸟斗蛐蛐,成绩并不好,但他看得很开,后来北京市戏曲学校相声班招生,于谦就报名参加,并且顺利被录取。
毕业后于谦就进入了北京曲艺团,成了体制内的相声演员,他还组建了吃喝玩乐小分队,到处游山玩水,胡吃海喝。
后来于谦还考上了北影的导演系,毕业后多次出演了影视剧,直到97年遇到郭德纲,他才找到了事业上的最佳拍档。
郭德纲在《鲁豫有约》里提到,刚遇到谦哥时,他还是一贫如洗,而于谦已经在北京有十几套房,还是体制内的人。
不过两人只是事业上志同道合,在生活中完全是两类人,郭德纲有一种草根逆袭的冲劲儿, 而于谦则是典型的北京顽主,啥事都很佛系。
在事业上于谦对相声有自己的艺术理解,但算不上有什么特别追求。
当郭德纲扛起振兴相声的大旗时,于谦却淡定地说:
这话绝不是谦词,有个著名的例子佐证。
当年于谦在演出前酒瘾犯了,和好友约了酒局,喝了二十扎啤酒,在演出前喝得酩酊大醉。
孟鹤堂强拉着他到了演出现场,于谦醉得不省人事,无法演出,大家一瓶又一瓶地给他灌矿泉水,帮他催吐,而台前的烧饼原本30分钟的相声愣是演了90分钟。
最后稍稍清醒的于谦强行上台,舞台上他前言不搭后语,郭德纲为了不让观众失望,甚至在台上翻跟头当做弥补,这出醉酒版的《汾河湾》也成为反面的经典。
演出结束后,于谦悔之晚矣,凌晨三点给老郭打电话道歉。
这事儿发生在别人身上早就被骂惨了,可是发生在于谦身上,大家就觉得很正常,他就是这么一个“放浪形骸”的人。
于谦明白,观众买票就是来看郭德纲的,他给自己在德云社的定位就是个局外人,当别的人抢着上位和出走时,他就在一旁眯着眼睛打盹儿。
02、
有人问: 郭德纲众叛亲离时,于谦为啥不走?
那是因为于谦从来没真正进入过德云社的门,谈何出走?
正是这份佛系的心态,使他在捧哏时有一种非常松弛的状态,与郭德纲咄咄逼人的逗哏相得益彰。
正是这个局外人的身份,使得他在表演时能更好地置身事外,带着同样是局外的观众尽快入戏。
其次,于谦在人际交往中深喑“难得糊涂”的道理。
当年曹云金在德云社当廉价劳力的时候,是他借钱帮曹云金在北京买房。
这就是于谦的智慧,他不会为了曹云金去顶撞郭德纲,因为两人矛盾的本质是传统的师徒关系和现代 社会 雇佣关系之间的矛盾,外人掰扯不清楚。
而对于老郭,于谦诠释了什么是分寸感和距离感,他和老郭的关系是: 事业上的好伙伴,生活中的陌生人。
尽管于谦的词儿很少,都是“嚯”、“哦”、“嗐”这样的语气词,但是他和郭德纲的演出分成一直是五五比例。
老郭敢压榨曹云金这样的出头草,却不敢动于谦一块儿奶酪,除了他明白“三分逗七分捧”的道理外,还与于谦的不争有关。
于谦从没有打出那张底牌,这对老郭既是一份信任也是一种威慑。
他用一种 “难得糊涂”的态度和郭德纲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细水长流的和谐关系。
除了事业上的默契配合,在为儿子找师父这一点上,两人也是达成了空前的一致。
郭德纲的儿子郭麒麟拜于谦为师,而于谦的儿子于思洋拜郭德纲为师,获艺名于云霆,这可以看作一种艺术上的“联姻”。
可在生活中,两人完全不同。
郭德纲在私下是个沉默的人,从来不参加任何饭局,喜欢关起门来写写文绉绉的诗句;
而于谦私下喜欢热闹,他最擅长攒饭局,会好友,闲聊天。
郭德纲不会找于谦舞文弄墨,于谦的饭局也很少出现郭德纲的影子,两人把工作和生活,同事和朋友的界限分得很清。
03、
生活上,于谦是活成了“半仙体”,且越走越远
于谦的人生哲言就是:“玩儿比天大。”
当郭德纲朝着相声一代宗师的目标稳步迈进时,于谦却逐渐进化为“半仙体”,尽情享受生活。
他是儿童马术的推广大使,是北京摇滚协会的副会长,是多家公司的股东,还出演多部影视剧,是澳门电影节的影帝。
成名后,郭德纲买了很多别墅和名牌衣服,于谦却在北京大兴租了一块地,占地60多亩,开了自己的天精地华马场,而马场里有上百种纯种马,一匹马的价值就在几十万上百万,于谦每年花在马场的钱就约一百万。
此外他还修建了国内最大的宠物公园,里面集合了宠物繁育、训练、美容和销售。
他还买了十万一只的鹦鹉,百万一只的藏獒。
他还在马场挖了一个水池养金鱼,水池的水深、温度、光照都很讲究。
于谦出过一本书就叫《玩儿》,他还做过一档音频节目,叫《谦道》,节目里也是教你怎么玩儿。
于谦在节目里强调,自己的玩儿不是玩物丧志,而是一种豁达的人生态度,他就是姜文口中那个为了一包醋包一顿饺子的讲究人。
04、
于谦持这样的立场,早已注定了
古人说,君子之交淡如水。
人和人的交往,需要带着一份凉薄,这样才能持久。
郭德纲不是于谦的亚瑟王,于谦也不是郭德纲的圆桌骑士,两人就是两个独立的灵魂,恰好因为一个共同目标聚在一起。
演出一结束,两人热乎劲儿一过,立马分开各自生活,为下一次合作蓄能,这是他们合作20年而不竭的真正动力。
如今再看这场风波,左手曲协,右手郭德纲,于谦这种“难得糊涂”立场,我们不得不感慨,他才是相声圈真正活通透的明白人。
文/皮皮电影编辑部:一粒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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