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妈妈躺在医院洁白的床上,旁边躺着小小的弟弟,长得真真是很漂亮的。亲戚们接二连三的来到医院,一进门,便直冲弟弟的小床走去,对着弟弟又是亲又是抱,还时不时发出哦,哦的声音,哄着弟弟,满脸爱怜。放下弟弟,又打开手中的大包小包,取出里面的小衣服小
【第1篇】
妈妈躺在医院洁白的床上,旁边躺着小小的弟弟,长得真真是很漂亮的。亲戚们接二连三的来到医院,一进门,便直冲弟弟的小床走去,对着弟弟又是亲又是抱,还时不时发出“哦,哦”的声音,哄着弟弟,满脸爱怜。放下弟弟,又打开手中的大包小包,取出里面的小衣服小鞋子。我静静地坐在床沿,看着曾经最疼爱我的姑姑,叔叔,哥哥们亲吻着弟弟的头发,笑着赞叹弟弟的浓眉大眼……
弟弟渐渐长大,也不再是那个事事都随着我的小屁孩了,而我也不能再是那个独占父母的爱,拥有整个世界的小女孩了。我被迫与他分享一切。
弟弟的那盒饼干早已见了底,他看了看我的大半盒饼干,继续玩他的玩具。不一会儿,他便走到我的身边,问我:“姐洁,有什么要帮忙的吗?”说完露出他那两颗大白老虎牙和只有一边的酒窝,冲我笑了笑。臭小子挺贼啊,我早就看出你觊觎我的饼干了。“没有!”我干脆地回答。“那能不能给我吃一点你的饼干啊?”“你自己的吃完了就来要我的呀?我才不给呢!”说完,我扭过头,不再看他。
很快,弟弟就用他那具有穿透力的哭声招来了爸妈。“怎么了怎么了?”妈妈抱起跌坐在地上的弟弟,“姐姐欺负你了吗?”“她不…不给我吃饼干,呜呜……”弟弟哭着说。这不,我一整包饼干都落在了他的手里,他高兴的吃着,而我则在一旁接受训斥。从那以后,爸妈就改了规矩,谁吃得快,谁就多吃。没错,弟弟是从来不需要讲理的。
时间一天天,一年年地飞逝,曾经调皮的弟弟也已长到我的肩膀。本来就好动的弟弟更是爱上了足球,这不,一个不小心成了伤员。而更倒霉的是同一天,我也磕到了桌子,头上肿了一个大包,腿也青了一块。回到家,我一瘸一拐的走到妈妈面前,试图求得一点安慰,没想到被弟弟抢了先。妈妈一见到我,就对我说:“你去看看你弟弟,眼睛上都肿了,都不能小心点。”我瞅了瞅一边玩游戏的弟弟,显然,他用病痛换得了欢乐时光。而我一看他的眼睛,根本没事嘛,看不出来肿啊。
一整天,爸爸帮他背着包,妈妈甚至把饭都送到他嘴边,全然不顾我这个伤的更严重的伤员,照顾着这个“三级残疾人”(至少在爸妈眼里看来)。直到第二天,我们一起吃早饭时,爸爸才注意到我头上的包。一时间失去控制,眼泪夺眶而出。“我觉得你们更爱弟弟!”我将两手抱在胸前,很酷的说。
爸爸妈妈显然愣了一下。“并不是我们更爱弟弟,只是他更需要照顾。”妈妈语重心长的说,“因为我们知道你长大了,你有能力照顾自己,对不对?”我点了点头。“你说我们更爱弟弟,那我问你,我们给谁买新衣服?”“我。”“那我们让谁穿你剩下来的衣服?”“弟弟。”“那我们让谁去参加夏令营?”“我。”其实我早就消了气,只是,我更享受妈妈把她时间都给我的感觉。
没错,我比弟弟大三岁,我应该照顾好自己,更应该照顾好弟弟。他什么都以我为榜样,其实,在他心里,我无论再怎么凶,再怎么说讨厌他,他都把我当他最好的姐姐,那个对他来说什么都会无所不能的姐姐。
现在想想,当弟弟出去玩,总会给我带回来一份小礼物;当弟弟去超市,总会买两份薯片,给我一份;当弟弟有困难时,总会第一个想到我。因为我是他的姐姐。也许,他总是不认可我,但那只是他的口是心非,也许他并不完美,但是他一直深深地爱着我。
我一开始并不喜欢他,当然,我相信华安也一样,但是当我们渐渐长大,渐渐成熟,我们会发现,其实我们比别人多一个会一直站在你这边的朋友,多了一个当你烦躁不安时可以倾诉的倾听者。
安安的妈妈其实是一直爱着安安的,和对飞飞的爱一样多,安安其实是一直爱着飞飞的,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我的妈妈其实是一直爱着我的,和对弟弟的爱一样多,我其实是一直爱着弟弟的,只是羞于表达罢了。
这便是一个姐洁和一个底笛的故事。如果那个底笛问他的姐洁:“你爱我吗,姐洁?”“爱呀!”那个姐姐一定会回答,不假思索地。
【第2篇】
终于在今天有机会拜读龙应台的著作《孩子你慢慢来》,这是一本很优秀的书籍,书中的一字一句,都是那么的轻柔,她以一个母亲的角度,用她细腻的文字,轻轻柔柔的将她对于孩子们的爱刻进每一个读者的心里;她也以一个学生,一个曾经的学生,表达了她对于国内教育方式的不满。
“我,坐在斜阳浅照的石阶上,望着这个眼睛清亮的小孩专心地做一件事;是的,我愿意等上一辈子的时间,让他从从容容地把这个蝴蝶结扎好,用他五岁的手指。孩子你慢慢来,慢慢来。”
这就是龙应台对于孩子的态度,她尊重孩子,在她的认知中,孩子就是“独立而庄严的生命”,她尊重孩子的执着,她愿意等。
书中的第一章,让我的心不禁为之颤抖,林老师对王爱莲毫不掩饰的厌恶,以及他对那个可怜的穷苦孩子毫不留情的体罚,都让我为之心寒。“藤条一鞭一鞭地抽下来,打在她头上、颈上、肩上、背上,一鞭一鞭抽下来。王爱莲两手捂着脸,缩着头,不敢躲避,不敢出声;我们只听见藤条扬上空中抖俏响亮的`簌簌`声.
然后鲜血顺着她虬结的发丝稠稠地爬下她的脸,染着她的手指,沾了她本来就肮脏的土黄色制服。”那绿色的藤条,不仅打在了王爱莲的身上,也打在了作者的心上。周围人们的歧视导致了王爱莲带弟弟妹妹跳河的悲剧,而冰冷肮脏的河水吞噬的也并不仅仅只是几个可怜的孩子。
这是龙应台童年的阴影,王爱莲幼小生命的逝去,先生冰冷的面孔和每天三小时的作业,使她害怕,她不愿意让她的孩子也去承受这些,所以她尊重孩子,她试着让自己融入孩子的世界,而不是让孩子去接受自己。“没说完,刮起一阵秋风,鲜红的彩带在风里波浪似地翻滚起来,此起彼落,妈妈一时呆住了,她以为自己在看一条春节鞭炮声中的五彩金龙——谁说这不是一条龙呢?”是啊,谁说这不是一条龙呢?孩子的世界永远是那么的纯真,也让龙应台受益无穷。
成为母亲,让龙应台获得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不得不牺牲的,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哼的曲儿竟变成了儿歌的?她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她第一次拥着这个小生命,把他的脑袋轻轻地放在自己胸口,感受着他浅浅的呼吸的时候,她就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母亲了吧。当若冰问她为了做一个母亲而抛弃事业时“你后悔吗”的时候,她的心里肯定也翻起了波澜吧,那句“有些经验,是不可言传的”中,透露出的,也许就是她于母亲这种特殊职业的感受,有些东西,她牺牲的心甘情愿。#p#分页标题#e#
在另一个小生命出世时,她有过担心,实际上这也化为了事实,她看见安安听了人们对于弟弟的夸奖后在镜子前反复的照,“妈妈,我的睫毛不长吗?我的头发不软吗?我的手,妈妈,我的手不可爱吗?”……一句句话语,柔柔的牵动了母亲的心弦,她安抚自己的孩子,告诉安安他和弟弟的区别,她就那样耐心的用自己的爱,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步一步,稳稳地,稳稳地走向未来。
漫漫人生,她有很多的时间去细心的教导他的孩子,教他们万事万物,教他们行事做人。
她并不着急,她也有这个耐心去等——孩子,你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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